叫夜尊不叫沈面面

这人就是只傻雕

【巍面】假如鬼面是只不死猫(中下)

*公猫干呕为哪般?


*本来想一口气写完,可迫于无奈,还是分出来一个中下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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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,一个正常的人类看见会说话的猫会非常淡定吗?不会。可沈巍不正常,那个特调处里的人也一样,没腿的,长蛇尾的,玩傀儡的,还有恨不得和电脑结婚的,活得像个怕死鬼的,通通不正常。


这么一想,OMG……我真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。


不过,他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,很好,男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
不知是因为他的轻视使我恼火,还是因为半小时前小鱼干把我撑得脑子发昏,我仰起倔犟的小脸,直视着他。


“我知道你要去找你弟弟,才抛下我,可你不怕我嘴碎,把你每日每夜的疯魔模样添油加醋告诉你朋友吗,他们肯定会笑话你的,另外,我根本不会死,收留我,对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”


我已经活了太久,漫长的岁月把我打磨得孤傲异常,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。


沈巍全神贯注地看着我,深沉的眼眸在瞬间变成了漆黑的暗海,周围的空气和时间也凝固了。


他说,“不死确实是你的优势,但倘若有人把你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地下,失去自由,长生还有用吗,如果封闭你的五感,听不见看不见闻不出尝不着触不到,活着还有乐趣吗,恐怕到那时,你的长处就变成了最深重的折磨,你不怕我那样对你吗?”


他的声音像带着诅咒般,暗哑嗓音让我浑身冰冷。


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挑衅有多么愚蠢,他说的没错,虽然我不会死,但在年少无知时我也受过折磨,好在我逃出来了,现在,又遇人不淑了吗……


我的内心涌起某种奇怪的感觉,想找出千万种理由来安慰自己,他不会那样对自己,可思维一向敏捷的大脑,此时此刻又告诉我,他不喜欢我。


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,“我不会伤害你,说这些话只是想提醒你,不要轻易告诉别人你的秘密,小心招来祸事,至于我和弟弟的事情,我相信你不会告诉别人的,如果你不喜欢大庆他们,我愿为你另寻一处好人家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我脱口而出道。


不知道是在问为什么不伤害自己,还是在问为什么相信自己,亦或是为什么要执意送走自己,能说出口的仅仅是简单的为什么。


忐忑又复杂的心情让我不安,这种感觉太陌生。


“因为我知道那样很痛苦。”他的眼底划过一丝悲伤,那个表情消失得很快,快到我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错觉。


这天过后,我和沈巍又变得相安无事,我不提跟着他,他不提把我送走,好像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
彼此不提不代表心意已变。


他上课的时候我趴在窗外的树上睡觉,懒得走路了就跳进他的公文包里,看他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把我提回家。


他有时候会带着我串门,去邻居家,或者是特调处,把门一关,就和赵云澜说悄悄话,剩下我和大庆彼此干瞪眼。我知道他还是为了他的弟弟,可是我不认为两只猫比一人一猫有更多可交流的话,更何况俩猫还是死对头,大庆一打不过我,就要变人,欺负我不会变形吼,真是联络个锤子感情。


等我在特调处混的风生水起了,这看似平静的海面就被波涛浪涌打破了。


沈巍走了,这是楚恕之告诉我的,没错,是别人告诉我的,那个时候我正在抓傀儡的头发玩,那个娃娃是个不倒翁,我推出去后,它反弹回来,砰的一下,打到我的鼻子上,鲜血从鼻腔里流出来,有点疼,大庆看见我这个模样,开始哈哈大笑,像个二傻子一样。


血液的味道很难吃,我的胃开始痉挛,为了不让大庆继续嘲笑我,我扭过头去,捂住了自己想要呕吐的嘴巴。



「注:人难过到极点肚子会绞痛会干呕,这里的面面也是伤心所致」



那位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不进的主儿终于走了,以后这儿就没人管得了我了,楚恕之帮我擦鼻血的时候,我就想好了对付大庆的计划。


本来该享受肆无忌惮的快乐的我,莫名沉重起来,我和沈巍怎么认识来着,上次受伤的地方是左爪吧,要是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被欺负了,肯定是赵云澜教导无方,大庆仗势欺人,沈巍就得回来好好为我评理,可到最后,我也没和那只猫打起来。


实际情况是,一阵酸水翻涌上来,我跑到户外开始干呕,恶心的感觉半天没有褪去。


死肥猫,你的小鱼干过期了吧!





{为什么没有打起来,是因为面面又不想看见沈巍那张脸了,一想到沈巍,就想到了自己被抛弃}


{想念,不想见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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