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夜尊不叫沈面面

这人就是只傻雕

【巍面】假如鬼面是只不死猫(上)

*假如鬼面重生之后是只猫



我曾经是魔术师的猫,是律师的猫,是摄像师的猫,是慈善家的猫……我被木板砸死过,被利刃剖开过,我死了一遍又一遍,可是我每次又都复活了。


没错,我是只不会死的猫。


我看过曾经的饲养员们抱着我大哭,他们还

在我的墓碑前摆满了小鱼干,猫罐头,各种各样的零食,他们的眼泪也很多,如果装在浴缸里,大概可以省好几块钱水费吧。


可无论他们如何喜欢我,我也不会认主人,人类的喜欢都带着目的,为了获取等价的爱,或者是更超值的爱,求而不得后还会露出丑恶的嘴脸,我死于意外,死于虐杀,死于爱与憎,千千万万次。


肮脏的人类,怎么可能配得上我这样漂亮的白猫?于是我扬了扬尾巴,继续游荡下去。


时光漫漫,一只猫活太久,感兴趣的事……也就没几件了,就好比给你个游戏,让你玩几百年,到最后你多看一眼都会吐。


而本猫,还是一如既往十分乐意跟附近的猫猫狗狗分(炫)享(耀)我的毛发保养技巧的。


某年某月某日,一只黑猫拦住了我的去路,它跟我说,我可爱下属进贡来的小鱼干是偷他的,作为老大,我岂能容忍到嘴的美食被抢走?不,不是,我岂能让我忠诚的部下蒙受不白之冤?当然不可能,于是我和那只名叫大庆的死肥猫打了一架,结果就是,一黑一白双双受伤。


然后,我遇到了那个名为沈巍的人。


他白天传道授业解惑。


到了晚上,会对着金色面具花草树木喃喃自语,会剖心取血然后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手势,入睡时候还会眉头紧锁噩梦连连。


为什么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,当然是因为我住他家了吖。


其实吧,我的伤可以自愈,但是那死大庆好像有点怕这个男人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所以我就可怜兮兮状蹭了蹭男人的手掌,然后,emmmmm,顺理成章地收获了新的饲养员和某猫的翻出天际的大白眼。


大丈夫能屈能伸,趴在他怀里的我这样想到。


人类善于伪装。沈巍也是。白天的他温柔得像春风阵阵,到了晚上就凄凄惨惨絮絮叨叨,想的念的全是他的双生兄弟。


我对这种遗憾错过的戏码是不感兴趣的,因为我一出生就没有兄弟姐妹,不太懂得人间所谓的亲情,所以更体会不到他的愁肠百结。


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愿意留在他家,我的回答是,他可以取心头血,然后以此为媒介去感知他的宝贝弟弟,我jio得他和我是同类,不然正常人怎么会剖心不死呢。


同类的味道让我欢心。


今晚,我照例看完了他的寻亲失败,与以往不同的是,他竟然哭了,小小的泪珠滚呀滚,滚到了衣襟里。


我莫名地有些同情他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
这天晚上,我没去开展我的周六例行讲座,破天荒地在家陪他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寒冷社会,长生不老的一猫一人互相取暖是理所应当的。


“弟弟……弟弟……”啧,他又在念他的弟弟了,真是睡觉也不老实。


第二天我才知道,我的这种爽约行为,导致附近若干只猫咪在天寒露重的夜晚受了凉。


唉,沈巍真是朕事业路上的绊脚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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